强扭的瓜不甜，蘸酱也要吃了它

"她轻声念着自己的座右铭，往手腕上喷了点香水。这是明翰喜欢的味道，

柑橘调中带着一丝木质香，她特意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。餐厅包厢里已经热闹起来。

明翰被同事们围在中间，脸上挂着胡飞飞熟悉的温和笑容。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，

袖口卷到手肘处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胡飞飞的视线黏在那截麦色皮肤上，喉咙有些发干。

"飞飞来了！"胡杨第一个注意到她，招手示意她过去。明翰的笑容僵了一瞬，

很快又恢复如常。"飞飞。"他点点头，目光礼貌地在她脸上停留一秒就迅速移开，

像是怕被烫伤。胡飞飞径直走到明翰身边坐下，故意将椅子拉得离他很近。"明翰哥，

恭喜升职。"她端起酒杯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。明翰条件反射般缩了缩手，

酒液差点洒出来。"谢谢。"他声音干涩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胡飞飞注意到他喉结滚动的方式，还有喝酒时微微眯起的眼睛。这些细节她观察了三年，

从大学第一次在哥哥宿舍见到明翰开始。那时他正在看书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睫毛上，

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。那一刻胡飞飞就知道，这个人必须属于她。酒过三巡，

明翰已经有些微醺。他酒量本就不算好，加上同事们的轮番敬酒，眼神已经开始飘忽。

胡飞飞看准时机，悄悄将他的酒杯换成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特调。"最后一杯，我敬你。

"她凑近明翰耳边，呼吸故意喷在他的耳廓上。明翰的耳尖立刻红了，

他迷迷糊糊地接过酒杯，没有注意到胡飞飞眼中闪过的精光。半小时后，明翰几乎站不稳了。

胡杨担忧地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："我送他回去吧。""哥，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出差吗？

"胡飞飞不动声色地扶住明翰的手臂，"我送他就行，反正我公寓就在他家对面。

"胡杨犹豫了一下，但酒精和疲惫让他点了点头。"那麻烦你了，别让他吐在床上。

"胡飞飞叫了辆车，将明翰塞进后座。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肩上，

呼吸间带着酒精和须后水混合的气息。胡飞飞贪婪地深吸一口...